说世界难懂,因难懂的是人心,可这世界,又好懂的很,就如宇宙中的一个点,自有他固定的运行模式,人不过是按着安排在生活,活着且过,若是不与人往来的话,就是这样。若说与人往来,大多也是按环境下的习惯,这种和游戏相似的方式在往来,不同理念的人不必去强求,也不可能每个人都一样,也无需去认为他人不对,能知晓自己,信任着自己也该是份骄傲,为自己笑,为自己欢颜,也为自己笑看这无心的世界,倘若对有心人,那还是得认真的,也算是给彼此一个机会,说不准,就是一份幸运。
相较与男子来讲,女子多半更有心些,即便是用美来描绘女子的那细腻的心,也不为过,那计较的是真,比较的是感觉,心动的是刹那,幻想时活得实在,行动时忘记所求,很妙,更妙的是,女子在非恋的时候,都很懂得自己的缺失,把自个放在可以原谅的彼岸,就如此放眼过去,对岸,那诸多的男子,一个个人面桃花,在装扮着自个的形象,美好的背后也在水面的倒映中漾着杂乱的波纹,高兴时,偷看几眼正面,烦噪时就往水面多瞄两眼,是好是坏的判断最妙不可言,直觉决定知觉,心情决定好坏。
女子间的友情也很奇怪,即便是彼此在概念上不一致,也会在言说某些特定的人或特定的事情,谈的很投缘,甚至在相互结伴的时间段里,时常会有某种灵魂的东西在相互释放里达到默契,好像心很靠近,几乎不用言语就感觉到对方的心情,彼此似一次心灵的结盟,在这时间段的前后,呵呵,能是相互理解,这也不错了,多半是在各谈自己的快乐中热闹着,不过,如此份重的够消化一辈子的缘也不会很多,大多相遇的人就连一次这样的际遇也没有,比方讲办公室的环境,人在关系在,人走两飘摇,反而有些人在离开单位后,彼此重新认识后关系更密。
人的相互关系,就如距离,地理上的,心理上的,友情这种自由下松散的关系,这缘若要够消化一辈子,得时常用某种方式,提醒下知觉,惦记一下,如此才抗得住时间的疲倦,当时间横埂在感情面前,勇气而坚持着的,友情如是,亲情如是,珍贵是相对与恒河之沙才能感觉真切。
人其实很容易就可以令知觉幸福的,只要少些要求回报就可以了,梦想就梦一下美好,想一秒是一秒,不计算结果,不计较对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