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初万万没想到,谢晚还能借这波舆论打一场这么漂亮的翻身仗!
他反应也很快,就在谢晚有所行动时,他和那帮老狐狸也身穿黑衣出现在谢氏大厦的门口,令人支起遮阳棚,还假惺惺地掉着眼泪与群众握手,转头又去接受现场记者的采访 。
他们要做表面工程,谢晚和霍尘绝阻止不了,更不能当着群众的面与他们发生冲突,这会给谢氏集团招黑。
谢晚和霍尘绝谢绝了现场一切媒体记者的采访,因为他们今日前来,是为了感谢前来悼念的群众,感谢他们不远万里来送谢棋章一程。
谢棋章尸骨未寒,谢晚和霍尘绝要顾虑的事情很多。
日历一翻,第七天就是谢棋章的葬礼。
这一天早上,谢震终于渡过危险期从重症监护室出来,转到普通病房。
谢晚和许梦云一颗心总算安全落地。
许梦云一直紧紧牵着谢震的手守在病床旁舍不得离开,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谢晚蹲在床沿,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哽咽出声,“爸……”
谢震整个人如同漏了气的气球,消瘦了很多,脸颊更是干瘪凹陷,他这么大年纪身体遭此重创,这是伤及根本了。
他回握着许梦云的手,虚弱地朝他们说道,“我没事……”
紧接着他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了一圈,问,“晚晚,你爷爷呢?”
他呆在重症监护室那几天,许梦云他们几个都穿着隔离服去探视,虽然他精神不济,但还是能看到他们,可自他醒来之后,他就没见过谢棋章,虽然许梦云他们什么都不说,但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他们几个人的气氛太沉重了,完全没有看到他脱离危险后的欣喜,只能说最近一定是发生大事了。
谢震人是受了伤,但是意识和感觉还是很敏锐的。
他醒来见到了妻女,见到了女婿,另一个更想见到的人,就是谢棋章。
毕竟爸爸也是需要爸爸的,他们是父子。
他这一问话,谢晚再也控制不住,“呜”一声拼命捂住嘴巴,转头扑进霍尘绝的怀里。
许梦云用力抓着他的手,几欲不能出声,“阿震……”
他才刚醒来,怎么承受得住这么大的打击?
谢震沉默了一瞬,静静地听着妻女的哭声,心头沉重。
好半晌,他转身看向了霍尘绝,两人目光相对,霍尘绝轻声开口,“爸!”
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用力回握了一下许梦云的手,“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?你说,我承受得住!”
许梦云开不了口。
霍尘绝拍了拍谢晚的背,放开她走到床边,慢慢地蹲了下来,与谢震的目光平视着,“爸,晚晚和妈还需要您,无论您听到什么,您都要振作……晚晚和妈、还有大宝二宝和小宝,都需要您……”
给他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,霍尘绝才慢慢开口,“爷爷因心力衰竭,安详地、走了。”
谢震整个人躺在床上弹了一下。
“阿震!”
“爸!”
谢晚和许梦云惊慌失措,霍尘绝立马起身按住他,“爸!”
谢震眸子转了转,眼角滑过一滴泪,沉痛万分,“我……没事……”
他问,“什么时候的事……”
霍尘绝压着声音回道,“六天了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今天,是他的葬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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