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懒得跟他解释,直接拎着酒离开。
路远的身体,平日已经旺盛得苏瑶快受不了了,她现在是特殊时期,他是自虐才会给自己找补酒喝。他没撒谎,这酒他真的要送人的。
下午操练结束,他把牛大根留了下来。
牛大根一听,顿时七上八下,心里默默把牛大花狠狠骂一遍,肯定是这个不安分的婆娘又惹事了。
“营长,牛大花这次又犯啥事了?你跟我说,我回去打死她。”不等路远开口,牛大根就已经抢先表明态度。
“你媳妇没犯事,你放心好了。”路远今天找牛大根谈话的态度,明显比上次和蔼许多,“我一向对事不对人,只要你媳妇悔改,我绝对不追究。我今天找你来,是想送你东西的。”
说着,他就把从胡顶天那捎来的补酒递给牛大根,“咱兄弟一场,听说你身体不太行,特意给你找来的。”
牛大根见识不多,但看到这瓶明显是自己泡的酒,还有路远说的话,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。
领导给你送东西,是一份荣耀,可这涉及到男人的自尊,他可是要说清楚,“营长,我身体好得很,是哪个黑心肝在你面前污蔑我?”
“你身体真的没问题吗?”路远一脸狐疑,说:“你媳妇跟林团长媳妇一向不和,但最近走到一块去了。听说林团长媳妇跟县城医院一专门看那方面的男科医生很熟,我以为你身体不行,你媳妇跟仇人示好也得帮你找个好医生呢。”
“什么?”牛大根不可置信,“这婆娘怎么跟林团长那事多的媳妇凑一块去了?”
“你不知道吗?”路远说:“那你回头最好好好问一下,听说她们经常凑一块,好像在密谋什么事,别到时候捅出什么幺蛾子,你收不了场。”
牛大根越听,脸色就越差,等路远说完,就迫不及待地回家了。
当天晚上,牛大花杀猪一般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大院。
牛大根一边拿着棍子一边追着她打,“你这个不安分的臭婆娘,我要打断你的腿,你出不了门才不会给我惹事。”
住在隔壁的几家军嫂,本来还想去劝一劝,可看到牛大根打红了眼,纷纷胆怯了。而且,就牛大花这人也不值得帮,说不定真帮了,事后一堆事。
与此同时,程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大院。
自从饭馆折了之后,她就一直在寻求新的赚钱机会。当她听说苏瑶得到贵人相助,开起了服装厂的时候,她更是气得心肝疼。
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预先得知往后几十年的事情,运气却还不如这个冒牌货。
不过,她也从苏瑶身上得到了启发,她需要去找能给自己投资的人。
可她早出晚归快一个月了,还是颗粒无收。
一想到回家要面对婆婆的刁难、继子的挑剔以及男人的冷漠,她一点想回去的心情都没有了。
“程嫂子。”
突然,她听到有人喊她,回头一看,是门岗的士兵。她停下来,他跑上来递过一封信,说:“有人在岗亭放了一封信,说是给你的。”
程月看了看信封,上面除了“程月收”三个字,并无地址邮戳那些。
“谢谢。”她接过信封,好奇地撕开,然后把里面的信纸打开一看,双眸顿时亮了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