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北京之行,有幸见到风云红袖的草原传奇人物阿哥黄旭,他小名叫咪咪,他和他家人热情接待了我,让我感动不已。
咪咪出生在父母都是老八路和声乐之家的家庭,从小受到良好的革命传统教育和乐器的熏陶,又很自立。在上山下乡的那个年代,16岁的他就独自到呼伦贝尔大草原接受贫下中牧的再教育,受尽了人世间的苦辣甜酸,与狼和狗相依为命、共生死存亡,让他的一生中充满了传奇色彩。他考上了音乐学院回到北京,毕业后随文工团跑遍了全国各地参加演出,着实风光过。
后来他不幸患了世间少有的烟雾症后,曾三次做过开颅手术,但还是顽强的和命运抗争,他虽记忆力下降,语言有些障碍,着起急来话都说不出来,一只右手失去自制能力,左脚也有些瘸,但他却把付出他青春的草原铭刻在心里,并写出了他在草原上的传奇经历“我的天堂我的梦”虽说写得有些散,但已经是很不容易了。他对我说了他的愿望:“我多么想有人能把这篇文章写成电影剧本并拍成电影啊!”
他的家人也是多灾多难,父亲80高龄,也因病动过手术,而且记忆力越来越差,动不就像小孩一样使性子。咪咪的性格有些像他父亲,时常都使小孩子气。在这其中,最苦的要算他母亲,她也是患了中晚期直肠癌,动了三次手术,却还要硬挺着,用她瘦弱的身躯支撑着这个多灾多难的家,照顾这一老一少的两个老小孩。阿姨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人,现在70多岁了还那么有气质,精神特好,说话好听极了,像唱歌一样,而且性格特别开朗、大度,常常玩电脑游戏,脾气很好,脸上总是充满了慈祥的笑容,而且还耐心细仔地关切着咪咪上网,帮他把密码和网址记在本子上,帮他解决上网所遇到的困难,有时为帮他克服语言障碍,还让他为她读文章。在这位伟大母爱的呵护中,他过得很幸福!她母亲唯一忧心的是自己年事已高,百年之后谁来照管咪咪。
他们家曾经辉煌过,那时很多人家里都没有私车时,他们就有了,而且家里富丽堂煌,还有一只巧舌的鹩哥和一只八哥,常常说:“老板你好!欢迎光临!给妈妈打电话!吃饭了!”常常学阿姨爽朗的大笑声,还唱咪咪教它的歌,有时两只鸟唱对台戏,一只说:“欢迎光临!”一只说:“不欢迎你!”风趣极了。由于他的病,车子都卖了来医病,他自费药都花去了一百五十多万,完全是钱保住了他的命。现在,他每月的2000多元工资还不够吃药,全是父母的经济在支撑着他。咪咪得了这世上少有的病症是不幸的,但能有这样的双亲又是万幸的,他深知父母的恩,特别孝敬他们。
咪咪是耿直的北方汉子,1。73的个子,大块头,金黄色的长头发,两只大眼睛特别有神,长像有些像老外,又穿着很另类,高档。他的残疾车也装扮得很漂亮,据他说,一共花费了两万多元,全北京没有一辆他这样的残疾车。他对人很善良,正因为他的善良,被骗了很多次,他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骗人。他很不解地问我:“为什么人不如狼”在我的追问下,他哭了,哭得很伤心,并脱下上衣,让我看了他两只手臂上各纹的一只狼,并说这是两只与他生死共患难的狼,一只是弃儿,被母狼抛弃、被他救了收养、半大时为了保护他被狼群咬死了的。
另一只是他被暴风雪迷了路,在饥饿和寒冷中遇到并救他的雪狼,他给它取名为“雪儿”我被他的不凡经历深深地感动着,追问起了“雪儿”的故事,他泪流满面的给我讲述了刻在他心灵深处的惊险故事
一天,在他外出放牧时,突然遭遇特大暴风雪,刹时一遍白雪茫茫,他在风雪中迷失了方向,连滚带爬的在雪地上摸索着寻找出路,突然手触到一块界碑,他知道是闯到了中俄边界线上,急忙返身回走,因为过了界碑,被俄国边防军看见会被乱枪打死,中国边防军又认为是叛国,两面都说不清。他又累又饿,大雪一会淹到膝盖,在他艰难的挣扎前进中,突然看见一遍被鲜血染红的雪地,仔细看时,是一只受伤的雪狼,吓得他进退两难,因为雪狼很少见,而且是狼群中智商最高,最凶恶的狼。他俩僵持了一阵,看见雪狼并没有恶意,他抽出藏刀割下了身上的一圈藏袍,对雪狼说:“来我给你包扎伤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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